的风霜,语气中总是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凉。
柳辰风就是见不得以权压人,像这样层次的人,柳辰风生不起半点欺负的心,反而听了十分同情。
试想一下,不管你执法的官员也好,老板也罢,在花田酒楼随便浪费一晚,都够给民工的赔偿费了吧,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弱势群体呢?
妇女继续说:“可惜了我女儿呀,本来在学校教书好好的,交个男朋友也是个有钱人家,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呀!现在工作没了,连过日子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坏人发现……”
“那你女儿现在又在做什么呢?”柳辰风问道。
“呵呵,就在卡乐酒吧卖唱,她以前是音乐老师!”她笑得有些嘲讽。柳辰风可以理解,在酒吧这种地方卖唱,毕竟是少不了很多潜规则。
不一会儿,一箱啤酒柳辰风就喝完了,柳辰风并没有用内气抵抗,可是就是喝不醉,柳辰风再叫了一箱,还让她烤两只好吃一点的鱼。
“你还要喝吗?都一箱了?”妇女盯着柳辰风看了一会儿。
柳辰风笑着说:“别怕,你看我像是坏人吗?能不给钱吗?”
妇女摇摇头,说:“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你喝多了劣质的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