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今晚你就可以出去了。”
“还差三十块。”被叫做木头的年轻人说着,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一叠钱,总共三百七十块,递给包租婆。
她斜了他手里的钱一眼,三秒钟以后,接过钱,拍了五十块在桌子上:“拿去做饭钱,下个月补上,哼……”
她又“扭走”了,被叫做木头的青年叫木卯,三天前在福山贫民区租的这间房子。
只知道他是外地来的,大学毕业没事情做,就在附近一家‘发动机制造厂’做工作。
当天夜里木卯盘腿像和尚一样坐着,听见砖墙房子隔壁包租婆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读书读书,读出点名堂了吗?一年花我几万块钱,你她玛的是不是白费了?”
“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等我毕业了,钱全部还给你,我她妈?我妈是谁呀?”清脆的嗓音,粗暴的语句,猜不到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黄毛丫头还学会顶嘴了,你她妈除了花钱还能做啥,老娘养你容易吗?槽……”
“说了还你还你,啊……”
清脆的扇耳光的声音将女子打断,接着:“还?十八年,总共算八十万不多吧,还呀?准备什么时候还?和我说这些没底的话,死丫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