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在你面前，你，会悲悯于他们吗？”柳辰风没有理会楚焦楠的讥笑，继续问道。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走上这条路，成为你柳辰风的牺牲品，何来怜悯不怜悯，何况，干我们这一行的，太过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也不是好事。”
“这就是你不明白我为何笑得如此凄凉的原因，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了，当然也许你永远也感受不到这种感觉。”
柳辰风说完，转身离去，而身后一个消瘦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有些修长，脸庞还稚得像个小孩，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小孩。
他默默地看着柳辰风，泪花在眼框里打转儿。柳辰风从他身边经过甚至他都丝毫没有察觉。
“因何而伤感？”柳辰风的话将他在失神中惊醒。
他有些诚惶诚恐抹掉眼角的泪水，赶紧说道：“没什么辰哥，只是想到一些伤心事而已。”
“伤心事？”柳辰风笑道：“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想起伤心的事情了！”
“是辰哥的话，让我感受到辰哥心中的那份柔软。”
柳辰风本来是无意中注意到他，可他的回答、他眼神的透彻，让柳辰风心头一沉，也许他是真的体会到柳辰风的用意了，只有心中有这种感觉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