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静茹刚才已经看到了跟她一起乘车的几人,副驾驶的毕夏普和坐在她旁边的女助理都陷入了昏迷,而在她右后方的男助理似乎正捂着他自己的伤口在□□。她唯独看不清坐在她前面的司机,她不确定他是否醒着,只知道他一动不动。
棕发男人安慰道:“别担心,已经有其他人来帮忙了,只是现在另一边车身被压在下面,车门打不开,所以我们只能从你们这边入手。你好好平复情绪,等会儿消防到了,他们会更专业地帮助你们的。”
棕发男人和其他过来帮忙的人都不敢轻易搬动车子或者打开车门,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就给车内的人造成二次伤害。
另外几个前来帮忙的路人小心翼翼地从驾驶座的车窗探进头看了看司机,发现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其中一个稍微懂些生理知识的女人严肃地摸了摸司机脖子上的脉搏,又摸了摸司机手上的脉搏,最后才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没有任何气息。
她朝正紧紧盯着她的路人们摇摇头,示意他已经当场死亡了。
路人们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跑车上的司机也已经当场死亡了,但是大家对他的死亡没有太多的怜悯。有人过去想要救他的时候,一打开车门,就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