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叔恭敬的替皛皛倒了一杯酒,细长的香槟酒杯里,液体金黄,冒出的气泡就像碎钻一般晶莹剔透,隐隐能闻到一股好甜腻的果香。
“端木小姐,请用,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不用客气!”卫雍颂说道。
皛皛虽然也认为酒品就是人品这句话有点道理,但这招对她没用,正如景飒说得,她的酒量真的很好。
只不过,她鲜少喝酒,只有至亲的人才会知道。
“谢谢!”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卫晓默默的在她身边坐下,翁叔也替他倒了一杯。
“不知道端木小姐和犬子交往多久了?”
这些问题,她和卫晓在来前就套好了话,既然是假装,自然不能穿帮。
“两个月!”她答。
景飒不淡定了,“皛皛,你什么时候和卫……”
皛皛向她投射了一道‘闭嘴’的视线,“阿景,你喝醉了!”
“我没醉,香槟又不是酒,哪会喝醉!”
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但她说话清晰,说明还没完全醉,只是脑袋有点浆糊了。
再者,谁说香槟喝不醉,这绝对是误区,它只是酒精度低,喝多了一样能醉人,尤其是这种贵的离谱的香槟,后劲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