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凶手不是单纯的为了自己。
那……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无法解开这个谜,也就无法找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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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越想,脸色就越凝重,望着远方的眸色露出一抹嘲讽和讥笑。
老实说,她非常厌恶这个案子,因为她也是女人,对于女人而言最大的伤害就是强暴,能击碎一个女人所有的坚强,人往往通过哭泣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悲哀,她却在想凶手是否哭过,她是否恨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就像两生花,一株绽放脆弱,一株结出残忍,它们两相缠绕,最终让她成了一个杀人犯。
但,杀人就是杀人,牵扯上了就永远不可能沾上正义两个字。
景飒见她不时露出嘲讽和讥笑,心里其实也有点明白,正如她说得,受害者未必就是真的受害者,三名死者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但律法不会这样判断。
两人都沉默了,等回神的时候,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镶着金边的落日,圆得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让地面的一切都罩在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面对这样的落日,想深埋在心里的苍凉却是更浓了。
景飒脸上略有些伤感,幽幽的说道:“皛皛,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