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油。
安卉怒了,她可是演过泼妇的,怒气如同涨满河堤的洪水,突然崩了堤口,将手里的蛋糕直接砸向他的脸,然后抡起肩上的小包抽他。
计孝南没想到她会动手,躲过她丢来的蛋糕,反射性抓住她的包,两人像拔河似的,谁也不肯让谁。
蛋糕落在地上,成了一滩泥。
“你放不放手!”安卉扯着自己的小包,试图用自己的恨天高踩他的脚。
“哇靠,你知不知道高跟鞋属于杀伤性武器。”计孝南只是扭来扭去的躲她,对女人动手可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你放手!”安卉拼了命要把包抢回来。
计孝南怎么可能会放,放了不等于让她有机会攻击自己,他可没那么傻。
嘶的一声,小包不堪凌辱的出现了一道裂口。
安卉急得直跳脚,“你给我放手!我刚买的新包!”
el 2.55款早春限量版方扣徽章包,售价RMB36000,她今天可是第一次用。
她心疼死了,急得脸也憋红了,见裂口越来越大,一副快哭了的模样,计孝南心一软,手就松开了。
安卉还在用力扯,他一放手,惯性使然,她直接往后仰倒。
计孝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