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下文。
“老弟,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彻底毁掉一个人,不是打败他,更不是杀了他。知道是什么吗?”张祚舟的脸上,满是阴险的笑容,不待陈松节答话,就继续说道,“是搞臭他!”
陈松节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老弟,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内心,远比你想象得还要肮脏。人们的心里,永远都充满着绘影绘形的想象力。所以我说,毁掉一个人,有时候,只需要一架照相机和一个女人,就足够了!”张祚舟交叠了一下双腿,满脸阴险地说道。
“相机?女人?”陈松节讷讷问道。
“没错,试想一下,当叶丰,从人们眼中的英雄,变为了一个龌龊下流的色情狂之际。就算他医术通天,他也已经完了,而且,永无翻身之日!因为,在人们的心里,除了下流的想象力,还永远都有一种义愤填膺的卫道激情!对于流氓,人们从不心软!”张祚舟压低了的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卑鄙之意。
“你究竟想说什么?”陈松节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