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国之大医,当然是难以得闲了。让叶医生连夜奔波,尹某真是惭愧不已。”
“惭愧不惭愧的,却是不必说!只是尹兄,有多少达官显贵,想求我一诊,我都无暇应对啊。今日能来,实在是给南星个面子。”叶丰说着,看向了尹飞廉,微微一笑,“尹兄,我是个实在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虽出身山野,但是,却也并非泛泛之辈,想得我一诊,这价钱上,可不便宜啊!不知道尹兄,有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叶丰此言一出,沈南星立时就愣了,如同不认识一般地,直勾勾盯着叶丰,满脸的惊诧。
沈南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结拜大哥,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这还是那个救了全镇的人,都不愿意抛头露面接受感激的大哥吗?
大哥今晚怎么会一反常态,说出这种话来呢?
莫不是尹飞廉得罪了大哥?
不对啊,从大哥一进屋,尹飞廉就一直礼貌有加啊!何谈得罪二字?
再说了,刚刚把脉之前,大哥也不是这个态度啊,怎么脉诊之后,态度就陡然变了呢?难不成,飞廉的病,当真难治?大哥是在找借口推脱?
沈南星瞪着一双眼睛,一头雾水。
苏青黛,听了叶丰这话,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