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感觉到了一片遗憾和痛心。
尤其是沙棘,胀得脸孔一片通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对叶丰说道:“叶丰,别说了,不管你要干什么,我老沙都支持你!”
“沙棘老弟,你先别急!听叶丰和宋老说完!”不及叶丰回答,一向沉稳的魏文元,却是一把把沙棘拉坐了下来。
“宋老,我想问问您老,我们的国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我们的传统文化,犹有杀父之仇一般地排斥呢?”叶丰问向了宋厚朴。
宋厚朴老先生,九十九岁的高龄了,阅尽了人世沧桑,历尽了人间宠辱,在这一瞬间,却是无言以对!
叶丰的问题,并非只是一个山中少年的诘问,而是孕育了几千年华夏文明的传统文化,对于当今俗世的一个问责!
声声泣血啊!
宋厚朴老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宋老,西医治病,中医治人!下医医病,上医医国!我生在华夏的岐黄门下,对于这等国之疾患,做不到视而不见!”叶丰重重地说道,“而我,如今,能做的,最实际的,就是从复兴中医开始。所以,我没法半途而废!就像我对那几个老中医教授所承诺的一样,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叶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