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里……”
叶丰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
“哼,这不就是 ‘削足适履’的故事吗?在座的都是名师,谁不知道这个故事?还以为你有什么金玉良言呢?连这么个简单的故事都讲不明白!看来,你果真是个骗子!”莫文兰一声冷嗤,不屑地说道。
叶丰面对莫文兰的嘲讽,没有说什么,依旧看着台下的众人,缓缓开口说道:“当时,五岁的我,听了这个故事,大笑不止。我说:‘师傅,您老人家是骗人的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蠢人呢?’”
全场鸦雀无声。
“可是今天,我知道了,非但有这样的蠢人,还为数不少!”叶丰继续说道,“而更可悲的是,这些蠢人,还是社会公认的,最有文化,层次最高的一群人!”
全场好多人的脸色,有些变了。
“你什么意思?”莫文兰和汪明松,站在叶丰身侧,异口同声地喝道。
叶丰依旧没有转头看向他们,而是以一种愤怒的口气,继续说道:“中医和西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医学,走的是各自的道。而今,诸位作为华夏中医理论的制定者,竟然全然舍弃了中医原本的内在规律,而生搬硬套西医的理论。请问,这不是削足适履,又是什么?你们不是些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