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装作不经意般,瞥了一眼叶丰。
却发现,果然,叶丰自从这犀角杯亮相那一刻起,便已经不再淡定了。
这令江贯仲刚刚心头的不悦,顷刻间消散了一空。
“到底还是小家子气,眼见着这三百多万的古董,就露了怯了吧?”江贯仲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表面不动声色,心头却是暗笑。
只是,这个念头刚转完,却见叶丰竟站了起来,躬身对乔山说道:“乔伯父,叶丰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乔伯父能不能应允?”
“叶丰,说这种话干嘛?有什么事儿,你只管说!只要乔伯父能办到的,一定立时去办,乔伯父办不到的,也想办法找人给你去办!在燕京这片土地上,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开口!”乔山即刻豪气地说道。
叶丰闻言,略略一顿,却是语出惊人:“乔伯父,不知道,这犀角杯,能否转送给我?”
“噗!”江贯仲夸张地把口里的一口茶水,全数喷了出去。
一边即刻起身,以餐巾擦拭着身上的茶水,江贯仲一边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只是,叶医生,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乔山和吴瑜,亦是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向了叶丰。
“我是说,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