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时离去。”
“你,你胡说……”夏夫人攒起了最后一点勇气,嘶声叫道。
然而,昏暗的烛光下,眼看着叶丰木剑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夏夫人终是摇摇欲坠。
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夏振涵却是颤抖着抬起了手,嘶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这回事儿。”
“什么?您早就知道?”夏冰惊声问道。
“是!”夏振涵重重答道,把干枯的手掌,伸向了夏冰,勉力握住了夏冰的手。
夏冰印象中,这似乎是爸爸第一次牵自己的手,不由得浑身颤抖,顾不得害怕了,委屈的泪水,汩汩而下。
“夏冰,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夏振涵抖动着完全白了的头发,终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忏悔。
“这一年来,我无数次地梦到你妈妈。也梦到你奶奶。他们都和冤魂野鬼,一起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夏振涵握着夏冰的手,颤抖不已。
一旁的夏夫人,听了这话,心头竟涌起了无边的妒恨,这股妒恨,甚至战胜了恐惧,使她厉声说道:“老夏,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当年,你逼走了夏冰的妈妈,我没说什么,因为,和一个女人相比,家族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