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白老爷子也走到了叶丰身前,笑着捋着胡子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胡三,你这打破沙锅问到底,可就不地道了!”
叶丰一巴掌拍开了胡三指着自己的手指头,笑着说道:“哪有什么金屋藏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啥玩意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女的走的时候说啥?把床单上的血迹清理了?”胡三一边大叫着,一边窜进了房间。
一把掀起了被子,果然,床单上还有斑斑血迹,胡三登时涨红了脸,又窜了出来:“哎呀我去,叶丰,你破处男了?”
“破你个头!信不信,我把你头打破?根本不是那事儿。”叶丰哭笑不得。
“那这血迹是咋回事儿?叶丰,你还狡辩?”胡三大声嚷嚷个不停。
叶丰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而是转移了话题,问向了林广白老爷子:“老爷子,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就来这里了?”
林老爷子闻言,倒是即刻说道:“叶丰,这事儿早该跟你说了,奈何你昨晚才回来。是这么回事儿。那天咱中医学会和蔡天龙医术比试之后,蔡天龙竟然信守承诺,第二天,方海就解散了海城中医协会。现在,海城的民间中医组织,就只剩下咱们一家了。”
林老爷子坐了下来,也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