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睡了一个多小时了。
夏天接过骨头汤,却没有喝,放在床头柜上,叫住了他,“不用了,ED,我现在没胃口,等下想喝的时候我自己去洗汤匙吧。”
赫连桐没有说话,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阳光里凝成疏远的弧度。
“你跟君时政的车追尾了吗?”
良久之后,他轻声问她,眉目一片宁静,夏天压根就探不出他的情绪,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她微微点头,“嗯,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你们两呆了一个早上?”
“嗯。”
赫连桐忽然扬了眉,瞳孔像蘸了墨,一动不动的凝望她,“怎么就不愿打个电话告诉我呢,我早上让秘书长去家里看你,她到的时候,告诉我你不在家,夏天,你是和我赌气吗?”
他的眼眸说不出的锐利。
夏天心头一突,条件反射般移开视线,望着窗外葱葱郁郁的树木,“没有赌气,只是不敢劳烦你。”
“我们是夫妻,这怎么可以说是劳烦呢?”
听了这话。
夏天不由自主笑了,垂着头,眼神空茫,“我已经说过了,不要在对我好,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不需要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