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值钱,况且你这还是镶在手表里的,这样吧,你要真想当,我给你个两千块,你看怎么样。”
“什么?”高泽差点都要气笑了,“我这表十几万买回来的,带了不到一个月,到你这就两千了?”
那老板摆摆手,“我也是没办法,我们这儿穷乡僻壤的,这东西不太值钱儿。”
高泽把手表拿回来带在手上,两千块不是不可以,是太少了,他拿着两千块回去没意思,想了想,他把脖子上带的老坑种翡翠摘了下来,递了进去,声音冷淡,“那大爷你在看看我这个翡翠吧,你这回要是乱说价格,我就带去玉器店了。”
“晓得。”那大爷点点头,接了他的翡翠,放在放大镜下看了几眼,要不是拜高泽所赐,这大爷估计终身都遇不上这么上乘精致的翡翠了,长得十分诡异,色泽亮丽浓郁,却透露着一股半透明半黑色的艳绿色。
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爷揉了揉眼睛,结结巴巴地说:“玻璃种啊?”
高泽点点头,“传家宝,你看着办吧。”
那大爷倒抽了一口气。
手都抖了,“孩子,你真要当这东西?”
“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啊。”这玩意是高泽奶奶过世前划给高泽的财产,没什么含义,就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