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绪,你都是昙花一现啊。”
“县花一现之所以珍贵惊艳,就因为它一年只开那么一次花,夜深人静时,她的花衣慢慢展开,露出了令人惊艳的真容与芬芳,而后,它便谢了,所以你称之我为县花一现,我还是打从心里感到高兴的,因为我很喜欢昙花。”
赫连胤眼珠含笑,“歪的能给你说成正的,正的能给你说成歪的,你啊,嘴巴太能辩了。”
“书读得多了,见识自然就广了,所以这不能怪我太有口才,只能怪你学的知识不够困住我。”
“不跟你贫。”他握着她的手,忽然,他最近的笑容淡去了一些,轻轻摩挲她纤长的左手,“小尹,你的左手现在还是很没有力气么?”
“嗯。”赫连尹点头,“我每天都在练习端杯子,可手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哎,也不知道要多久,我这双手才能恢复如初啊。”
“不着急。”他安慰她,眼珠乌黑,“不管能不能好,尽人事就好了。”
“可要是好不了呢?”
“好不了,那我以后就不唱歌了,专门帮你弹琴,然后你来当我的主唱。”
赫连尹忍不住微笑,“要这么牺牲自己啊?”
“这不是牺牲,这个世界没有牺牲和不牺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