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很重很重的高烧,他昏迷着,浑身滚烫。
韩洛宵将冷水袋放在他额头上,雨水冰冷地敲打着透明的玻璃窗,孤独深重。
赫连胤躺在被窝深处,身体轻轻颤抖,他的睫毛死寂般垂盖着,嘴唇苍白干裂。
她要分手。
他没有挽留。
她终于彻底离开他了。
他扔掉了送她的戒指。
他再也不愿卑微了。
他的身体冷得如同冰块,睫毛漆黑濡湿,仿佛陷在一个没有边际的噩梦中,无法醒来的噩梦……
赫连尹向学校申请了三天的请假条。
她木然苍白地走进医院。
左手。
恶化了。
她重新缠上了白色的绷带,面容疲惫憔悴。
两人真正分手。
恢复了单身。
再回校园。
两人相见不语。
坐在一起,那么近的距离,却像隔着银河那么远。
赫连胤病愈了,成日趴在座位上,看见她的手臂缠
她的手臂缠着绷带返校,也没有开口询问。大病初愈后的他下巴尖削憔悴,静静趴在桌子上,不言不语。
是她要分手的,他不会在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