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二喝了抿了一口葡萄酒,闲闲开口。
夏清江的眼睛里面,多了一重尘埃落定的平和,他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守着宝藏么?”
邢二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圈,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一种预感”
夏清江:“什么?”
“你会变成你曾经很不屑的那种居家男人”
夏清江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
邢二摇头失笑:“你说我们大院儿长起来的发小怎么都成了一个德行,都往妻管严的方向靠拢。现在也只有言胜奇那妖孽幸免”
夏清江斜他一眼,“你不是被管得还挺乐呵?”
邢二本来想反驳,一想他说的也没错,于是笑着装傻。
过了会儿,叶轻蕴过了来,一群人自然少不了寒暄。他笑着在夏清江肩膀上锤了一拳,问:“都雨过天晴了吧?”
夏清江也笑,轻轻“嗯”了一声,表情安和,眉眼之间全是稳重。
邢二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冲叶轻蕴说:“那些人紧箍咒似的缠着,亏得你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嘿,瞧那边——”,说着他递了个眼色。
其他人顺着望过去,只见宽阔明亮的结婚礼堂的一边,赫然是一身新郎礼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