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表功大会,变成了教育课堂。
聂缇紧着语气问:“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她也知道这样插足小辈的感情生活,十分婆婆妈妈。但阿凉就是轻蕴的心尖子,她待他冷一点,他都要把自己折腾得不轻。
所以聂缇当了那种她以前最为厌烦的婆婆。
在许凉眼里,对宁嘉谦第一敏感的是叶轻蕴,那么排在第二的就是自己这位婆婆了。
否则上次在拍摄华闻记录片的时候,也不会临时替换下和宁嘉谦长相相似的董泽铭了。
于是她缄默不语。
聂缇等了好久,电话那边也不说话。她皱了皱眉,终于不再为难许凉,叹息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凉,抱歉,妈妈只是太担心你们了”
许凉抿了抿,答道:“没事的,我们只是意见不和而已,没有其他隔阂”
她终于肯解释,况且聂缇知道她的性子,
她的性子,不会拿话哄骗人,这才舒展了心情,跟许凉道别。
又等了两天,叶轻蕴终于从美国回来。飞机抵达枝州机场,已经凌晨。
接机的是陈修,看见方誉旁边站着几个外国面孔,为首的那个是个大胡子男人,红着眼睛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