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使用的座钟不知被放在哪个角落,“嗒嗒”地走着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叶轻蕴才轻声开口,“我们别吵架了好么?”
许凉觉得好委屈,明明是他在跟自己吵。
本来宁嘉谦的事,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现在他又无故怀疑。简直内忧外患。
可赌气不是办法,许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对他说:“我出门,就是去看嘉谦,他——”
许凉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沉着脸打断:“你们两个已经桥归桥路归路,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努力想让他信服,“我不能知道这件事,却置之不理”
他眼睛里闪过微芒,“你是医生么?你的出现就那么管用,是治病良药?许凉,你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
和预想的一样,他一遇上关于宁嘉谦的事情,语气便无比坚决。
许凉目光上仰,才能同他对视:“可他出事,都因我而起”
叶轻蕴皱眉:“什么?”
她呼出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松快一点。可事实上,并没有,“他三年前在来枝州找我的路上,遭遇车祸,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
许凉眼前出现宁嘉谦满脸苍白,呼吸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