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讷讷地看着他,不知该听他的,还是将他赶下去。
见车子仍未发动,夏清江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司机的眼神一锐,“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满身鲜血的怒吼,让司机心脏都颤了好几下,他手抖着放下手刹,踩了油门开走。
出租车司机走了,后面的面包车司机却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这损失招谁赔啊?
到机场的时候,夏清江的车座上已经滴满了血,他额头上出着汗,脸上白得透明。
出租车司机真怕他就这么死在自己车上,等到了目的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连钱都不收了,出租车等人艰难地下了车,一溜烟开走了。
夏清江此刻连呼吸都极困难,胸腔里的空气被人抽干了似的。他失血过多,连动一动都要立刻倒下一样。
所以每挪一步,他要攒很久的力气才能进行下一步。那一举一动,像是被血染红的木头人。
周围经过他身边的人,都不禁侧目看过来。还有几个好心人上前来问他,需不需要送他去医院,夏清江没力气说话,只摆了摆手。
好不容易,他才将自己移到机场门口,手扶着玻璃墙壁,夏清江的力气终于用尽,腿一软,倒了下去。
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