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怪你”,说着叶礼楣长舒了一口气,“我看得出来,邢二这小子,对盛霜有几分真心。他知道盛霜怀孕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我负荆请罪,请求我同意他跟盛霜的婚事。可盛霜说不结婚这件事,并不是赌气,或者临时起意,她真的害怕婚姻”,叶礼楣要强了一辈子,这时候也止不住两眼含泪,“我是长辈,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因为我和她爸爸的婚姻并不如意,便毁掉了她整个婚姻观。她爸爸曾亲口说,在这个家和其他女人之间,他选择后者,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盛霜就在门外偷听。自己的爸爸都不肯为家庭负责人,都不可以信赖,那还有什么男人是可信的呢?她抱着这种执念单身这么久,我就是怕她真的为此做个不婚主义者,才不断逼她去相亲。邢二曾是我让她相亲的人之一,没想到,他们竟瞒着我有了孩子。盛霜并不像对邢二完全无意的样子,阿凉,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多劝劝她?”
许凉应道:“如果真能帮到她,我一定义不容辞”
叶礼楣点头笑道:“好孩子,邢二摊上盛霜,也许会伤一番脑筋;但轻蕴遇上你,是他的福气”
许凉被她夸得脸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因为盛霜那儿需要人照顾,叶轻蕴和许凉也未多停留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