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说:“哼,我什么我。当初你嫁到别人家,可是对大哥看都不看一眼,这时候知道回来了,像你这种女人,把你的心挖出来,狗都不吃!”
梁晚昕养尊处优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她想反驳回去,但心闷气短得厉害,手抓住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童威皱眉走进卧室去,看她一副快要气绝的样子,冷眼看了一会儿,从垫了砖头才能四平八稳的柜子上拿了药,胃梁晚昕吃了下去。
梁晚昕吃了药,略好了些,虚弱地冲童威笑道:“老童,到最后,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一个。只可惜咱们的湘儿——”,她说着眼泪一下子漫上来。
童威一声不吭,默默推开她的手,只说:“厨房里还没完事儿,我先过去了”
梁晚昕知道上次在童湘表演时,自己说的那番话,伤了他的心。忙不迭从包里拿出银行卡来,叫住他说:“等一下!”,看他顿住脚步,梁晚昕又接着说,“如今我病得下不了床,救女儿的事就要摆脱给你了。找律师,拖关系都要钱我这里还有一些,你拿去吧。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童湘毁在监牢里”
童威这才转过身去,将银行卡接了过去,记了密码,拍了拍梁晚昕的手,终于安慰了一句,“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