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
许若愚此时面色已恢复了平静,平时看起来儒雅的面容,却因为冷漠的眼神显得十分刚毅,“你不用再多说,童湘绑架阿凉,自然有法律审判她。还有,梁女士,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的那份,我的秘书会交给你”
梁晚昕听了,整个人怔住了,这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她就指着副市长夫人的名头去营救童湘,可现在,一切都化作泡影。
梁晚昕脸贴在地上,以一个无比卑微的姿势曲着脊梁。她因为许若愚风光过,但今天,她把所有的风光都还了回去。
就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一旦开始厌恶某个人,连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恶心。许若愚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把脸撇到一边去,看到路边有一棵树,底下的枝桠生长得还算勉强,顶上的却早已枯死。
许凉见父亲背着两只手,不像是在看那棵树,而是在读它,读得百无聊赖。
她只好小声说:“爸爸,既然来了,不如到家里坐坐”
许若愚点了点头。父女两个都不再看跪成雕像的梁晚昕一眼,进了门里,将那道哽咽声关在了外面。
门外有一摊污泥堵着,门内却暖和清明。
许若愚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