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推辞,但耐不住周夫人的坚持。在家里见她更不合适,无奈只好答应出去见一面。
她特意穿得素淡了些,妆也画得略苍白,病殃殃的样子,实在有气无力。
外面披好了狐裘,一副非常怕冷的样子,梁晚昕照了照穿衣镜,振作精神去了和周夫人相识那会儿,常碰面的瑜伽馆。
她们约在馆内的一家的咖啡厅里。
一去,周夫人已经等着了。脸色全然不同刚才的和声细语,甚至带着气势汹汹。
她本就长相端庄,现在一看,十分严肃。
梁晚昕是半路出家的官太太,比起其他名门闺秀,既缺底蕴,又没底气。此时见通身华贵的周太太板起脸来,更加心虚。
大概梁晚昕周身,也只有许太太的名头壮胆。
看到人来了,周太太不似往常那么热络,梁晚昕心里更沉了几分。
一坐下,甚至没让她点咖啡,周太太便直入主题,“许太太,不知道我让你转交的翡翠项链,是否交给许小姐了呢?”
梁晚昕面露难色,“这,我这几天还没遇到她,时间总不凑巧”,她忽地又找了理由,“这不是快过年了,阿凉一定会回家来,到时候我转交给她,正好是新年礼物”
周太太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