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不过从擦伤面积来看,对方显然更惨一些。车主没开车径自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同他们扯扯皮?
到底对方的跑车也不便宜,上面还绑着一个巨型毛绒玩具。
似乎这是现在的流行趋势,这些跑车车主就爱这样打扮自己的爱车,极速的奔跑姿势和笨拙的玩具对比,显得格外另类出众。
不一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年轻男子,长得不赖,至少不会在人群里被淹没的那一类。但脸上那抹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笑容,以许凉在大院儿高干子弟身上得出的经验来看,眼前的人是个纨绔无疑。
“抱歉,我开得太急了些”,他说道,语气颇诚恳,只不过眼里的精光一直闪烁,让人不想和他对视。
看他并不推诿责任,许凉公事公办道:“我没事,有事的是车。索性没造成什么巨大伤害,有关责任,你跟司机谈好了,他比我更懂这些”
她说完升上了车窗,不想跟他对说因为不喜欢他上上下下扫视自己的目光。
那样子,像是在给她本人的价值打出一个分数来。一个个算计都是在打量的时候萌发的。
司机走到男人跟前说:“家里的车库不允许停放有缺陷的车子,等会儿我就会开去修理。请你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