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成,现在我脸上带字儿似的瞧”,许凉坐到他旁边,把泡腾片推到他面前,“是不是最近公司里不顺心”
他看着杯子皱了皱眉,明显对里面的东西很排斥,在嫌恶里腾出空来答了一句:“没有”
“真没有?”,她问,同样上上下下打量他,没看出什么不妥来。心道,大概是大姨夫来了。
几乎是屏住呼吸将泡腾片喝下去,他讨厌极了这种甜到发苦的味道,一杯水已经体贴地放到他面前,“漱漱口吧”,她说。
他目光再次黏在她脸上,不走了,很眷恋似的,像失散已久的宝物终于重回自己身边。
这目光在他们结婚的时候经常在他眼睛里看到。
许凉被他看得不自在,“你到底怎么了?”
他摇摇头,漱了口。
这时候听见屋外有小孩子打闹的声音。
“想不想报仇?”,他兴味十足地问她,眼神里的狡黠使他有了年少时的风采。
“报什么仇?”,她对小恩怨常不记在心里。就像刚才他生气地不肯离他,她还是忍不住到停车场去看一眼。
他起身往四处寻了一圈,拉拉杂杂手里拿了一堆工具,许凉问他要做什么,他卖关子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