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将她抱起来送到里屋去。给她仔细脱了鞋,炕上被烧得很暖和,他抖了被子让她躺下。
许凉实在耐不住头晕,看他坐在自己床头看自己,还是用迷迷糊糊地语气说:“别跟他们拼酒,小心胃”
“嗯,我知道”,他说,俯下身吻了她一下。
这个吻像是属于梦里的,许凉闭着眼睛笑了一下。
他抚摸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跟着笑意温柔,小声道:“傻子,梦见谁了吗?笑得这样开心”
要是入她梦的是自己,那也不枉这一醉了。
许凉睡下,外面的人自然说话声音小了下来。但看见叶轻蕴出来,还是起哄:“这么许久才出来,还以为你要在里面洞房呢”
夏清江话音刚落,言胜奇便接口道:“这话有理,你嘴上还有疙瘩的口红呢!”
叶轻蕴心情不错,不介意留个破绽给他们取笑:“真巧,她今天没有抹口红”
都知道这言外之意,纷纷笑起来。
外面雪如鹅毛,屋内却因为相聚而暖意融融。没了许凉,他们的话题广阔得天上地下都能走一遍。
但大多还是谈到现下枝州的局势和人事变化,以及几个世家的起落。
李游知道,他们是怕自己离家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