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和尚了”
叶轻蕴在言胜奇肩上捶了一下,算是男人之间不拘小节的招呼,“好久不见,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言胜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往常被遮挡在后面的精明眼睛,此时全是笑意,“我可没你那么好的福气,禽不禽兽的,都对着可怜的疙瘩去了”
两人还是那样,见了面就忍不住你来我往地相互打嘴仗。
叶轻蕴看了一旁万年板寸的邢二,问道:“看你眼袋底下一片青,看来没少受劳累”
邢二从小被叶轻蕴欺压到大的,文的武的反抗都没成功,所以常在他面前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你可是一家子的眼睛都盯着养生,我爸妈可没空管我”
“说得你跟孤家寡人似的,整个翡城都是你的后
都是你的后宫,愁什么也不愁没人疼啊”,叶轻蕴打趣道。
邢二可不想饭还没吃上,就被他呲嗒一顿,朝车里的许凉喊:“疙瘩,再不下花轿就要错过吉时了啊”
许凉对着他们也不扭捏,当下出了车门,见了言胜奇和邢二冲他们打招呼。
灯光下,女子被时光修饰得更加灵动,不仅不见岁月在她脸上有多余痕迹,反倒从她白色光润的皮肤里觉出她的鲜嫩多汁来。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