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会拖慢剧组进度。我是手臂骨折,又不是马上就要成为植物人”
许凉:“看来他真把你当生死仇敌”
“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他”,裴意初前半句话说温和,后半句就不那么客套了,“因为他还不够格”
许凉喷笑:“要是他听见这话,会不会再砸两幅画,让你彻底失去参演的机会”
裴意初笑得从容:“只要他不怕将他前二十年后五十年的稿酬都搭上的话”
吴敏川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两个还能相互逗乐的人。真是缺心眼儿的人活得最自在,她努力让他们的思维统一到正题上,“我觉得决定权或许并不在周导手上”
许凉敛了笑,正色问道:“还是那个神秘投资人吗?”
裴意初接话道:“周导不会收下这幅画的”
听他语气这么笃定,吴敏川不禁回忆当时周导的表情,觉得自己并未看出什么结果,于是问道:“何以见得?”
“你注意到季修源把画拿出来时,周导说的话,还有表情了吗?”
吴敏川想起来就有气,周导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副画上,专心致志地听季修源提起这幅画的来由,他得这幅画多么机缘巧合,以及这只鹰和周导的气质多么相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