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干嘛?”,许凉问道。
吴敏川正色道:“当然是等你”
她不解道:“怎么了?你这么一副阴惨惨的表情”
吴敏川摸了摸自己的脸,算了,顾不上带着什么样的脸色去相亲了,她凝眸道:“有人还真是坚持不懈,非要把你和裴意初这两只蚂蚱拴在一条绳子上”
许凉开办公室门的手一顿,但还是开了门,脱掉外套,给吴敏川倒了杯热茶才问:“有了新变故?”
吴敏川将一本杂志推到雕花茶几上,对她扬了扬下巴道:“看看吧,最开头那个专栏”
许凉一脸疑惑的拿起杂志翻到吴敏川提到的那一页,刚看了几行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竟然还笑了一下:“作者的文笔不错”
吴敏川对她这副确信天塌不下来的样子早就习惯了。共事这么久,很少看到她大喜大怒的情感喷发。大多数情况就像此刻一样,一笑置之。
这份淡然是天生的,埋藏在血脉中的根骨。其他人难以模仿,到最后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许凉看故事一样把这个专栏作者的文章看完。一边看一边笑起来。
现在的人脑洞大得无际,将她和裴意初当作臆想的对象写了一则短篇。他们的相识,到相处的点点滴滴,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