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傻眼。
“我可不是你爸爸。”柳凡想了想，一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称呼，尽管这棵世界树是她从小养大的，谁让他和张小萌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呢。
小世界树树灵沉思了半天，眼睛一亮道：“老公？”
柳凡吓了一跳，不知道小世界树怎么想到的这个称呼，大概率是小世界树继承了他的一部分记忆。不过这可是把他吓了一跳，要是让张小萌听到了还不一把火把小世界树给烧了。
柳凡想了想，最后道：“你喊我哥哥吧。”
“哥哥？”
小世界树树灵想到了什么，满意的点了点头。
爸爸，老公，哥哥，这些都是亲人的称呼，她也有家人了。
柳凡看着树灵消散的形体，沉声道：“你既然是我妹妹，我再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和我一样姓柳，单名一个灵子，就叫做柳灵。”
“柳灵？我的名字？”
小世界树开心不已，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我有哥哥了，还有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柳灵，是一个小姑娘。”
她说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六十年之后，柳凡在妹妹柳灵的辅助下，吸收万界能量，破镜成为学院又一位混元金仙境界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