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清砚斋的声音一整夜没消停。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楚媚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声音嘶哑,浑身疲惫,如雪一般的肌肤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印记。
拓跋谌非常恶劣,他在床上的时候,本来就很“恶劣”。
而且这次楚媚最开始想跑激怒了他,几乎是惩罚性的强上,这一夜大概是欲仙欲死?
“拓跋谌……”楚媚轻轻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已嘶哑。 拓跋谌睡着的样子很好看。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眉眼很深,像是精雕细琢一般,英俊而充满着魅力。纤密的睫毛如羽毛一般,即便是睡着,也能感觉到这人的桀骜和
冷傲。
拓跋谌睁开眼,眉峰皱起,“嗯?”
“你……好重……”楚媚说道,他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还维持着昨晚四肢交缠的姿势。
拓跋谌瞥了她一眼,从床上起身,就这么半靠着床背坐着,楚媚这才松了口气。刚要挣扎着爬起来,拓跋谌端起旁边一碗褐色的汤药递给她,冷酷说道:
“喝了!”
楚媚是大夫,只是闻了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望着拓跋谌,“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