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却也算不负皇上所托。关于大梁国的一应资料,都已经搜集完毕,请皇
上御览。”
拓跋宏看都没看他呈上来的厚厚奏折,而是道,“朕不想在今天谈国事。”
“云台山的福饼,不知皇上可有兴趣?”黎清拍拍手,立即有太监端了一叠糕点上来。
本只是寻常的点心,比不上宫廷里的精致,甚至粗糙。但是,拓跋宏拿起福饼看了看,感怀道,“每年你都还记得。”
“当然记得。也照例在云台山的许愿树为皇上挂了福袋,愿皇上长命百岁。”黎清沉声道。
拓跋宏低笑,没多说,只是默默咬了一口福饼,“还是当年的味道。你亲手做的?”
“嗯。道观里那些道士,哪有我做的好吃。道人也就只把这手艺传给了我。”黎清故意自夸道。
拓跋宏果然笑了,“就这粗米饼子,竟然也好意思说手艺。”
当年祈福节,拓跋宏为父皇和兄长许愿,爬上许愿树挂福袋,体力不支掉了下去,幸好被同来祈福的黎清接住。
也就是那之后,才有了君臣相对。拓跋宏对他,自始至终信任。 每年不论在哪,黎清都会从云台山送福饼给拓跋宏。最开始的福饼是道人做的,但是在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