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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
青州,白莲教内。
钟离澈坐在榻上,旁边的大夫正在为他替换伤口处的纱布。
“首领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陶笛说道。如今距离离州城破已过了半个月,那次当真是一次惨战,如果不是亲信誓死护送,钟离澈都已经回不来了。
为他挡了数刀的的离叔已经死在离州,连尸体都没办法带回来,当时撤退的实在狼狈,活人都护不住,何况是死人。
这是白莲教这么多年以来损失最严重的一次,也是钟离部这么多年最惨淡的一次。
他机关算尽,没想到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玩火,烧着了手。
拓跋谌,可比他想象的难对付多了。
“白韵姑娘来了。”钟叔进来,“首领是见还是不见?”
钟离澈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身体和情绪都恢复了正常,“见。”
“首领的伤好全了吗?”白韵浅笑着走进来,看起来温柔贤惠。
钟离澈依旧戴着乌羽面具,眼眸清澈,声音清越,“劳白韵姑娘挂心,好全了。”
“不知首领接下来有何打算?”这才是她过来的关键。
虽然钟离澈在离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