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鼻腔
顿时酸了。
“这个牙雕,你是怎么得来的?”楚媚的声音略带一丝哽咽。
寒翊不明白楚媚到底想干什么,“从小就有了。”
“我问你,是在哪里捡的,还是谁卖给你的。”楚媚又问。
寒翊摇头,“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有了。”
“你父母是谁,家人在哪,快告诉我。”楚媚紧紧攥着那牙雕,微微颤抖,情绪非常激动。
拓跋谌默默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落在楚媚手中的牙雕上。
“我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再说了,祸不及家人,要杀就杀我。”寒翊冷冷道。
没有父母,没有家人,从小就有了……这些话在楚媚脑子里嗡嗡转个不停,她紧紧攥着那牙雕,没有说话。
“楚媚?”拓跋谌手中飞刀闪烁,似有几分不耐烦,“我来。”
楚媚猛地拦在寒翊面前,就跟护小鸡的母鸡一般,“不,我不杀他了,王爷,我不杀他了。”
“楚媚,你好像忘了,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他的生死。”拓跋谌眼中闪过一抹寒芒。这女人又忘记了,他最厌恶的就是她为了任何男人,不,是为了任何人跟他对峙。
楚媚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