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
    暴君!”
    拓跋谌任由她骂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唇边勾起一抹讥笑,“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你还没有罚够,那就吊个三天再说。”
    在转身的一瞬间,拓跋谌冷笑,暴君?也许吧。
    但是他确实为了她生气,因为他不能容忍她为了别的人跟他对着干,任何人都不可以。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苏绫扇才从昏厥状态醒来,茫然看了楚媚一眼,疼的小脸都皱在一起。
    楚媚将自己脚下的碗踢给她垫着,让她可以好受一些,免得脖子勒的生疼。
    两人经过这一番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了,感情比起之前亲近了很多。
    夏天中午太阳很大,楚媚和苏绫扇就这么被暴晒。似乎昨晚上楚媚又惹得拓跋谌生气了,果然他再也没有对她仁慈,没有送饭过来。
    楚媚和苏绫扇就这么就这一个碗,两个人换着用,免得勒的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苏绫扇实在是扛不住,晕死了过去。巡守的侍卫发现之后,禀报了拓跋谌就把她抬走了。楚媚也想过装晕,但是不知道为何,她也对拓跋谌充满了无穷的怒气。
    恨他的不信任,恨他的残暴,恨他如此对待她身边的人。就这么死咬着牙不肯晕,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