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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媚坐在马车之中，手肘撑在案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面的苏绫扇翻阅着一本闲书，抬起头望着楚媚说道，“王妃怎么从今早开始就一直在发呆？可是在想王爷？”
楚媚连忙呸了一声，“谁没事会想他。”
“可是妾身看着王妃时不时脸红，若不是想起王爷，怎会如此出神？”苏绫扇浅笑莞尔。
楚媚清了清嗓子，“脸红是因为天热。”
她确实在想昨天的事情，难免脸红。毕竟她楚媚以前还没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但是真正让她陷入沉思的还是在拓跋谌眼中看见的那一幕。
那是隐藏在他记忆之中的痛苦。
那个柯瑜，楚媚已经知道，但是墨焰口中的三爷，又是谁？当年波罗那一战，大家都只知道拓跋谌毫无例外的再次赢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也曾陷入那样危险的困境。
还有拓跋谌说的那句话，因为拓跋而死，是不是他在怀疑，柯瑜的死是拓跋皇族干的？所以那日黄泉之言，应是在他预料之中。
难怪拓跋谌对当今皇帝都这个态度。如果要说忌惮，皇帝肯定忌惮拓跋谌，也有这个理由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