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什么都没有说,是不想?是恨?天知道他又多想听听她最后留给自己的话,哪怕是说她恨他!
心中对夜筱希的想念支撑着他松弛的肌肉小幅度的抽搐,这阵小动静被旁边的医护发现了,一个白袍走近床前松开了他胳膊
走近床前松开了他胳膊上的皮筋,将针尖打入他静脉后拍打着他的皮肤,忽然闷闷的开口,“准备好了。”
其余人递过来一个习以为常的怜悯眼神。
这个设立于监狱的手术室,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接诊一个类似的囚犯,们无法得知这个囚犯在被送来之前究竟有没有犯罪,他们只知道,能让他们穿上手术袍进行手术的囚犯,一定都有一个权势大到让他们无法质疑的对手。
这只是工作而已。
逐渐的麻痹让靳东升浑身软如烂泥,手和脚都仿佛离他越来越远,心脏在一点一点的收缩,下一刻慢慢松开,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又忽然收紧,缺氧的时候,他如同一条濒死的海鱼,瞪大了眼睛瞪视雪白的天顶。
他要走了……他要去追她了……别走……
希希,别走远……
还未来得及失去功能的泪腺分泌出令他难堪的液体,顺着眼角一丁点一丁点慢慢的滑落到发间,就连吵闹的仪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