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一股子怪异的气氛,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他试过给省里的赵奎和邬士林打电话,起初还能接通,邬士林和好,赵奎也罢,在电话里都安慰他,说只要他自己过得硬,就可以了。
过得硬就可以了?听起来十分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刘大同却清楚,这官场就是名利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谁屁股上没点脏?
到后来,随着专案组在滨海市待的时间越长,抓的人越多,赵奎和邬士林忽然就变得忙碌起来,自己打过去,都是秘书接的电话,一概宣称领导开会去了,领导去某地视察去了,总之就是一句话:没空。
慢慢的,刘大同就连打电话的动力都没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南海省权力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周围都是叶文高布下的子,将自己围得死死的。
这几天夜里,只要一合上眼,刘大同眼前就浮现出一幕熟悉的场景。那场景是小时后,自己和同学在东河县的河边玩耍时候的情形。
那时候的孩子一到暑假都喜欢到河边去游泳,河边的湿地里有许多青蛙,孩子们便抓来戏弄。
最绝的一个玩法就是将青蛙翻转,肚皮朝上,然后找一根麦秸秆,插进青蛙的屁股里,狠狠往里头吹起。
青蛙被这么死命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