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可良人的这句我的妻,让她不再开口问,贴面流泪。
这一次,俩人没有疯狂,郝志学温言柔情,缓缓,长英不停的轻啄,身体紧贴,没有一丝缝隙。
往日的极速如快马奔腾,今日的欢愉骨子里都在颤抖,脚尖麻酥,顺着往上游走,直到头顶。
停了呼吸,只听到心跳声,良人不出,继而翻转,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轻咬。
长英仰头,让带着笔茧的手把她揉进骨头里,丝毫不觉得痛楚,反而有种快意充满大脑,以往两个小倌的服侍都没让她如此快活。
散去,郝志学没像往常那般急急离去,而是深情相视。
天渐黑,但也看得清长英眼里的炙热。
郝志学微笑,心里琢磨,但愿姨娘能反应过来,帮他一把。
长英痴迷,搂过良人耳边低喃:我们要一辈子。
良人说下辈子也是。
吕姨奶奶觉得看出了县主的古怪而兴奋,派人盯着她,儿子新婚,还没回来看她,没法和儿子说这好事,只好她先打听清楚了再说。
今日见长英急匆匆出去,吕姨奶奶猜想肯定是会奸夫,赶紧的跟上,也没叫人跟着,她换了装,就一普通仆妇模样。
一直跟到长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