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走人,就是白府都个个坐立不安。
第二天,廖安华哥俩都去了朝里,廖志安去了他所在部门,而廖安华请见皇上。
皇上早朝后,听到状元求见,想了下,召见。
只见廖安华一身常服走了进来,手里捧着的大红状元袍服叠得整整齐齐,黑漆漆的官帽端端正正地放在上头。
廖安华撩袍跪倒,手里的袍服和官帽都放在了一边,拜叩下去:“臣,欲求辞官。”
皇上一愣,和想象的不一样?
仔细地看着廖志华的表情:“辞官?为什么?”
皇上不仅心里冷笑,昨天安阳闹着要嫁状元郎,今儿就来个辞官?当朝廷是什么?当公主是什么?来威胁?
护短的皇帝虽然知这事是公主不对,但对于廖状元的这种拒绝心里恼火。
“臣母说她身子不适,在京城水土不服,要回乡休养。臣忝为人子,自然要以父母大人之命是从。”廖安华面有一丝忧虑,好像真为他母亲担忧。
对京城水土不服?
皇上简直要气笑了。
谢家二姑太太在京城生、在京城长,嫁人后去的江南,水土不服了?这是蒙傻子呢?
“继续说!”
“皇上,臣知道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