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成全的好。公爹回来问,我也莫名其妙,去问了玉禾,那孽障,说看上探花郎了,两人都私定终身了!孽障!我怎么见公婆?打听那人有个原配没了,你说好好的去做填房?说她还死活不听!真是前世的冤家!”
前三甲是谁都很清楚了,白姑太太更诧异了,“那个郝志学?晋阳的学子?”
“就是那个,我倒不是嫌弃是外省的,就是这个是鳏夫,我家玉禾好端端的嫡女,又没毛病,如何去给人当填房?可这个孽障,我看是跟他四叔一样眼里心里都让那啥给堵着了,死活愿意,我婆婆怕又出了四叔当年那事,让我打听下再说,那人和苏府有点亲,贤淑夫人不是出自苏府吗?让我说打听了又有何用?三皇子都说亲了,就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那冤家做出这等丑事。”
白三太太是不喘气的一股脑说完,说完了才坐那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