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也是不喜群居的,不利于思维散发,要都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生活,哪有灵感?所以不是有人说艺术家大多是神经质的吗?不能以常人来论。
陶氏又问了问新做的喜饼生意,得知很是红火也放了心,就怕小姑子跟着妹夫学的时不时抽风,再把家业给败没了,到时拿啥留给儿孙?
陶氏絮叨的说起外面人对廖家兄弟的议论,又说郝举人也要参加会试,正月初八郝母和那个吕姨奶奶出了庵,正说着话,苏王氏进来。
过了年,大侄子返回怀山府,苏王氏留下没去,时不时的来婆母这陪着说话,这会听到姑母回来,忙完手头上事,赶了过来。
“姑母,来也也不让人叫我一声,初二想和姑母说说话,人多没来得及。”
“知道你忙,就不打搅了,我也是和大嫂说说话,没什么重要事。”
苏王氏在炕跟前坐下,笑眯眯的脸,看来年前去怀山府和侄子团聚让她好心情。
“我正要和姑母说个事哪,前儿个我去看我堂姑,听说个事,吓一跳。”
“怎么?”苏氏以为郝家吕姨奶奶刚出来就闹事了?
“是我那侄女,我堂姑说要和武陵侯府结亲,就是做填房,你说这好好的小娘子去给人做填房,虽说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