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乐了,真变得这么葛朗台了?
都弄好了,喜婆还搀着苏氏坐到床边,给盖上红盖头,就是从开始梳头事,说那些吉祥话到这会,苏氏都听出喜婆几次要笑场,估计她也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吧,太滑稽了。
盖着头盖啥也看不见,但听喜婆的唱词,知道三老爷进来了,盖头挑开,光线亮了,苏氏抬头一看,那棒槌一身红,胸前还带着新郎的大红花,张嘴傻乐哪。
本想厚脸皮的苏氏立时脸红了,臊的,喜婆旁边唱词,丫鬟端来俩代替合卺的木瓢,各端起一杯,挽手喝了,掷卺于地,喜婆继续唱道:一仰一合!大吉大利!
一切都按照洞房那一幕,过了一遍,最后是俩人端坐新床,喜婆道喜后带着丫鬟退出。
苏氏瞄了眼三老爷,见他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激动,但感觉自己脸也在烧,两眼不再看他,浑身有些不自在,心里有丝丝难堪,带着羞的难堪。
三老爷轻轻给太太解扣,还说了句:心乎爱亦,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以忘之。
声音里带丝颤抖,那种轻喃的没有放声的声调,有种男性的磁性,那种贴近的距离,呼出的热气,也似那种颤抖,让苏氏慌乱起来。
这和平时的肆意调笑、窝里翻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