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聂氏道:“先不用,等老爷回来再说”又问道:“标儿现在如何?”
历婆子道:“大夫已经敷了药膏,说这几日都要每天敷上,说是看看之后的情况,或许能恢复。”
方聂氏狠狠的咬着下唇,方彪还没成亲,岂不是自己孙子都抱不上?
方彪一直在花丛里打滚,有时还沾点男色,对于成亲也不是着急,方聂氏是左挑右挑,想和娘家结亲,可惜娘家的没人看的她宝贝儿子,方伺郎去世后,外面她最初挑剔的人也不搭理她,就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早就暗示她别打结亲的主意。
越想越是又气又恨,气自己儿子惹是生非,恨宣平候府断了她儿孙命根。
等方良泽被人叫回来,得知这事,也气的跳脚,他更是恼怒,这宣平候府谢老三等于是断了他的后。
方聂氏瞪着方良泽,骂道:“你跳脚又有什么用,赶紧想法找来太医给标儿看看,先想法子给标儿治治,谢家,哼,回头再收拾!”
不说方家一晚上正房亮一夜灯,宣平候府,一早苏氏就叫来秋桃询问紫菀的事。
秋桃哭红了双眼,进门就跪下赔罪说自家给府里惹麻烦了。
这话苏氏不爱听,她皱着眉打断秋桃的赔罪,说道:“赔罪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