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蹴鞠比我懂得多。但我觉得这叫蛋糕太直接,不够文雅,不如叫富贵糕”
苏氏肉麻,还联想到了老外诱惑国人吸鸦片时就起过芙蓉膏福寿膏什么的。
苏氏道:“太俗,你回去好好想想,让我说不如叫松糕,如果做好了,多松软呀”说完还学了个大奥里三吃货的表情,双手抱拳道:“好好美味呀”
三老爷扑哧的笑出来,乐道:“我到时要看看这肚里的小子是个什么样的,怎么又馋成这样,把他娘都馋出毛病来了”
苏氏也乐道:“吃你的饭吧”
五爷面无表情的吃饭,心里是波涛翻滚,惊的。自从成亲就几乎没和父母单独一起吃过饭。这对面两个旁若无人的家伙是自己爹娘吗?那个饭桌上,总是淡淡的沉默不语的母亲,今天神采飞扬,夸张成这样,那个食不言寝不语的父亲,不仅一直给母亲夹菜,不停的说话,还哈哈笑成那样。
好诡秘,有木有?五爷的小心脏有点经受不住,又不知找谁去问问。
饭后三老爷打发儿子回去,自己留下,好奇的问太太何时会做这些了,苏氏就又把奶娘拿出来胡诌一遍,反正奶娘已经不在了,谁也问不着她。
三老爷了然的点点头,说道:“西昌府那边胡人多,没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