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春草唠唠叨叨的说教,就想春草是不是该更年期了吧,最近如此啰嗦的?
就在春草的啰嗦中,有人叫了她出去,苏氏斜躺在床上,耳朵终于清静了。
想自己前世比春草还要唠叨,还要好心的为丈夫儿子着想,儿子中二期和她蹦跶,丈夫虽然一脸不耐烦,但终究还是没和她吵闹过,就是大不了摔门走了,剩下苏氏自己在屋里,气的哆嗦,哭泣自己怎么这么命苦,一心为了别人如此辛苦,如此操劳,得到的是什么?儿子的叛逆,丈夫的不耐烦。
此时想想,丈夫该有多大的忍耐力才忍了她多年呀。春草这才开始为太太好为太太着想的啰嗦了不到一个月,她有时就想拿个封箱胶封住她的嘴,可惜这里没封箱胶,总不能拿针线缝了她吧。
苏氏想起一个小故事,讽刺当妻子的啰嗦的,一个妻子在缝纫机前车个围裙,丈夫走过来,在旁边不停的说回车,哎呀,你车错了,这里再来一道,看,那里还没走针,赶紧再车一遍。气的妻子一起身,道我车个围裙,那哪那么多话?你懂车衣吗?丈夫就说了我开车时,你也是在旁边如此啰嗦的。
脑补君笑了,也是的,要不什么叫换位思考,但太多的人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也包括前世的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