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去哪里。”
夏果开心地笑了,那天晚上多吃了一碗饭。
说来也是偶遇,他遇到了也在非洲无偿工作的来自全州的医疗人员,谈家的姑娘。
他和谈希围炉而坐,就着大草原的夜景,一起谈天说地,无关情爱,无关过去的那些人和事,他们只聊着互相有关的工作以及当地的人文风情。
谈希已经从当年的事件中走出来,嫁给了领队的老外医生,生了两个混血双胞胎,一家四口就此定居在肯尼亚的港口城市蒙巴萨。他和她在闲聊,她的丈夫在帮他们烤肉,她的两个双胞胎女儿围着篝火堆转悠,夏果在小心翼翼照拂两个女孩子,生怕她们摔倒受伤。
他举起纸杯,品尝了一口她丈夫亲自酿的葡萄酒,“没有想过回全州吗?”
即使定居在异国他乡,但到底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故乡,男人有时候还能坚强些,女人通常情况下都是多愁善感的,只怕她的思乡之情比他更甚。
经过岁月历练的女人,眼里含着透彻的生活领悟,谈希微微一笑,视线落在丈夫与孩子身上,“我一般一年里会抽空回家一次,怎么说那里有我的亲人,然而现在除了娘家人外,我还有我的丈夫与我的孩子,我已经与他们密不可分,思乡之情多少会简化一